第11章 实践检验，美好未来

    回到大屋，林毅摆出各种酱料，在不同种类的鱼丸上实验。而少女和和尚二，作为试吃员，肚子胀得溜圆，难受的唉声叹气。林毅取笑：“这点儿苦都吃不了，还想要帮助别人？”
    林毅自己和向家姐夫，找出了适合男人的口味；少女和大姐找出女人口味；而大方和尚，当然负责孩子的口味。
    各种配方试遍，给人留下的印象，跟向家虾酱都没发比。这下对于林毅的想法，众人都有了信心。
    为了鼓舞二的士气，林毅指着自己的舌头：“看，为了赶时间，都烫起泡了。”
    少女皱了皱鼻子，笑着回击：“分明是你贪吃！”
    在姐夫借来的三轮车上，林毅把炉子和炊具搬上去，少女和和尚则摆好食材和餐具。
    春花大姐把底料事先配好，煲上一锅靓汤，又细心地把食材都配上标牌。这样三人到了地方，就有现成的食卖，不会让客人久等。
    林毅三人仔细梳洗了一番，去掉了身上的浮尘，还有手脸上的油腻。跟春花大姐借了干净围裙，他们推着车出发了。
    山路上绿意莹莹，不远处涛声阵阵，这里确实是短途旅游的好地方。时不时能看见风化裸露的岩石，一些地方还留有凿山开石的痕迹。
    大概十分钟后，三人来到半山观景台，这里游玩的游客比较多。林毅抖了抖酸麻的胳膊，心想要是没人帮忙，自己未必推得上来。这条山路上，连歇口气儿的地方都没有。
    三人分工合作，林毅的粤语交流还有障碍，接触顾客的事情，就交给向阳花和和尚。少女做服务员，给大家送鱼丸，和尚则负责收钱。
    林毅自己分身三顾：既掌勺看顾汤锅，随时添加食材；又要做书记员，记录客人反馈；最后还要兼学粤语，简直忙到飞起。
    这里的人流真不少，来来去去不只一波儿游客。汤煲得越久，香味传得越远。连一些正在野餐的人，都被味道吸引过来。
    几个好奇的游客问：“你们的汤和鱼丸，怎么会这么鲜？如何做到的？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们？”
    怕少女和和尚太实在，林毅连忙抢着回答：“我们刚从大陆来，这是家乡的秘制汤料。”
    期间还有位性感美女，向林毅讨要秘方。林毅表示自己是石男，打死也不招！
    和尚收钱时的阿弥陀佛，少女甜美可爱的笑容，掌勺的三头六臂神功，让游人们乐趣倍增，有时某位顾客，还会故意多点一份。
    不到两个时，食材就卖完了。林毅也没想到生意会这么好，面对欲求不满的客人们，只好连连道歉，同时也打打广告：“过几天在市内，诸位就能吃到这美食了。到时大家认准牌子，这是地道的向家鱼丸。”
    把四周的垃圾收拾好，三人推车下山。并不知道，对于他们的环保行为，身后的游客多有赞扬。
    下山时，看着兴奋的少女和和尚，林毅开玩笑道：“上山容易下山难，心别把车推翻了，回去被大姐打屁股。”
    山下有一对母女，正推着食车，守在路口。这里是游客的必经之地，她们可能是在等人下来。林毅心里了声抱歉，恐怕她们要白等了。
    回到家安排好各项杂事，三人开始点钱。每人各查一遍，还有些不敢相信。少女兴奋的道：“哇，真没想到，这才两个时，就能赚到800多块钱！”
    林毅调侃道：“你忘记把成本刨除了，鱼丸的货款，我们还欠着呢！既然能赚钱了，大姐的酱料和餐具，就不应该白使用咯！”
    大姐刚好从地里忙完回来，进门时只听到最后几个字，就问：“生意怎么样？你们的鱼丸卖出去了吗？一会可别哭鼻子啊！”
    少女快乐得像只鸟，一边挥舞钞票，一边讲述赚钱的经过。
    大姐听得眼睛都睁圆了，“村里人也有做这个生意的，能卖三四百就不错了！城里人都自带野餐篮子，又太讲卫生。你们难道都卖掉了？”
    林毅心道——我们还增加了‘表演’项目。他有些疑惑地问道：“大姐，以前这里的人，有用虾酱做过鱼丸吗？”
    大姐摇了摇头没有，“以前每到这个时节，总有商人专门来大澳收货。虾酱卖了后，都不知道进了谁的口！剩下的不多，当然留着自家吃啦！”
    林毅猜测，可能是大澳人常吃，不觉得虾酱有什么特殊。难道是只缘身在此山中？反而是自己这个外来人，看到了商机？
    就在林毅出神时候，向家姐妹好像醒悟到了什么关键，跑回房间密谋起来。
    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    晚上向家姐夫回来，林毅把事情讲给他听。没想到他另有一番辞：“这虾酱啊，整个大澳，就你大姐做的最好。新仔这孩子挑食得很，汤不靓不喝。春花改良了很多次，才有这个鲜味。每次酱料商来收货，我家的虾酱都是特等品，钱会多给三成。”
    林毅听到这里，知道这商业嗅觉，不是自己独有。这大澳特产，别人早就发现了。只是这利润的大头，恐怕都被酱料商拿走了。
    这时少女忍不住蹦了出来，开心地：“姐夫，姐夫，我们今天赚到了800块啊！这下子你不用冒险出海了，姐姐也不用担心了！”
    林毅听到这话，心要糟。
    果然，姐夫摇着头：“香港一周工作六天，只有周日休息。这大屿山，游客一周只能来一次。而且这生意，是毅仔想出来的，好去帮助那些难人。我有手有脚，怎么能混吃混喝，抢你们的生意？”
    男人的面子问题，少女不懂，林毅可是知晓的。而且姐夫性子犟，直来直去劝，很难成功，不如试试迂回战术。林毅提起游船上的花衬衫，借着话头，问起他遇难兄弟的家事。
    这时姐夫拍了拍脑袋，懊恼道：“哎呀，看我这脑子！那些人中的吴家母女，也是做的这个生意。我忙昏了头，忘记跟你们了，这下撞车了。”
    眼看有了新发现，林毅忙问：“我们从观景台回来时，看到有一对母女，在山脚下摆摊儿卖吃。是不是她们？”
    姐夫一脸严肃地：“不错，他们家没了男人，既不能出海打渔，也没能力跑船送货。吴姐身体不好，做不得重活，几亩薄田都佃出去了。这礼拜日卖吃，就是用来贴补家用的。每次最多卖个三四百，赚头不出一百块。最好的时候，一个月合起来，也就五百块收入。”
    林毅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，劝慰道：“姐夫不必烦恼，从今天游客的反应来看，大姐的虾酱大有可为。我算过了，刨掉各种成本，能净赚三百。要知道，这才两个时啊！”
    “虽然游客平时来不了，但我们可以卖到市区啊！市区的繁华，我们三个都见到了，吃食能做出大生意！”
    林毅把地图找出来，开始指点江山：“我、向阳花、大方和尚，负责把难民组织起来，帮他们找寻好地段。大姐的虾酱要扩产，可以雇佣吴家母女。既能帮助困难户，又能赚钱助人，这是两利的好事！姐夫和向大叔居中调度，收购原料、送货传信。”
    看着众人信服的样子，尤其是少女眼中的点点红心，林毅自信心爆棚：想想后世闻名遐迩的***香辣酱，自己未必不能拷贝一番，弄出风靡世界的‘向大姐鲜虾酱’！
    畅想了一会儿未来的美好生活，大家洗洗睡了。林毅不困，就点起油灯。在昏暗不定的灯光下，拿出旺角收集的资料，细细翻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