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5 章 团宠第25天

    当时那场雨里，佐助望天，天下起大雨，佐助跪下和鸣人面对面时，分不清是雨还是泪顺着佐助的脸滴到鸣人的脸上，那一场动画，好唏嘘。
    ———
    离别的场面很伤情，单单想起来就莫名烦躁。
    佐助刚要去取东西，被身边的男人挤了一下。
    “洞口要到站了，都到齐了吗？”一道喝声。
    他尽量远离他们，实在受不了时，才从喉咙处冒出两个字：“别挤！”
    “你小子是不是眼瞎，这是你的位置吗？”光头男人，语气很嚣张。
    “…”佐助冷若冰霜，一忍再忍，忍无可忍，用一只手推了对方。
    “你他妈找死！”
    光头男露出强壮的二头肌，凶相毕露。还没使出全力，手臂发酸的提不起劲。这是什么情况，为什么发生这种事？
    “是不是你小子，你使了什么不得了的幻术？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！”
    佐助僵持在一旁，默默承受他的侮辱。
    这段话，不偏不倚传到旁边坐着一位看报纸的男人耳朵里。
    他从报纸中抬起头看向他们。
    话中跋扈依旧：“对待伶牙俐齿的废物，折断他的手臂当枕头才爽呢。是吧！宇智波佐助！”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    佐助瞬间警惕，年少轻狂的样貌中，眉宇之间紧紧地挤成一个“川”字。
    “我是谁不重要…重要的事，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？”报纸男问。
    “…”
    是啊，为什么跟着这个男人，其实这也是佐助自己想得到的答案，他与鸣人背水一战之后，意识到自己的实力真的很弱，弱到连给那个混蛋提鞋都不配拥有，他就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。
    男人“啪”得一声折好报纸，“不想回答就算了，别跟着我！下一站就到了。”
    “慢着，大蛇丸！我想向你请教忍术！”年轻气盛的小伙子，在他要离开的那一刻，随即表态。
    “不装了？你有什么目的需要跟我一路。”大蛇丸笑着问。
    佐助讥讽：“你不也是一样！这幅模样到底是怎么来得？替身术越来越失水准。”
    大蛇丸望了望列车上的玻璃门折射出来的影子，那人一头短发，留着络腮胡子的大叔模样，看起来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，反正不讨喜。
    “哎～几天没刮胡子而已！”
    佐助静站着，大蛇丸从脸颊摸到下巴，瞬然，变成了自己的样子。
    “我需要一个你喜欢依赖我的理由。”他又问起。
    佐助道：“什么理由，我要杀了鼬，这个理由够不够用？”
    “噢？可真有意思，那是你亲哥啊…能力强到爆炸的鼬神，我都有点害怕呢！”大蛇丸眸里闪过些许诧异及狂喜。
    “别废话，行不行？”听到哥哥这个词，佐助眼中无半点波澜，全是恨意。
    “当然！可以！”大蛇丸欢迎之至，“我定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于你。上次你学会了什么？”
    在他说完同意之后，大蛇丸的任务识别卡滴了几声。
    《玩家大蛇丸，欢迎新朋友加入，[列车①号惊魂]现场直播。》
    【随机发放一个小礼品，注意查收。】
    这次大蛇丸，连看都不看一眼，继续跟佐助约谈。
    “让我指点你，总要有点表示才行，你去把刚才得罪你的那个臭男人杀了。”
    大蛇丸扔出一柄草薙剑，丢在佐助面前，态度明确，不留余地。
    冥冥中注定，佐助走上不归路，既然选择了，他就毫无抵抗力去服从。他并不优柔寡断，刚毅果决，捡起草薙剑，拔出剑鞘，利索地刺向那个男人。
    距离那个男人大概三寸远，草薙剑被阻挡下来。一群乌鸦飞在佐助面前，并怡然自得地落在剑上。
    大蛇丸即刻起身，挡在执拗的徒弟面前，板着脸道：“滚出来！佩恩！别躲着不出声…”
    “大蛇丸，你的胆子一如既往让人不省心。”
    佩恩如樱花瓣飘落在他眼里。
    “借一步说话，可以吗？”大蛇丸变成小蛇，逗留在佩恩的手腕上。
    佩恩冷着面孔，“什么事？”
    一面说，一面走。
    特意留下佐助跟乌鸦在比谁的动作更为灵活。
    佩恩换了一节车厢，大蛇丸才道：“这次谁跟我们一起做任务。”
    “宇智波一族。”他惜墨如金。
    大蛇丸一恼：“废话，我知道，我问的是，还有个谁？”
    “你口中的鼬神！”佩恩讲明。
    “…”大蛇丸悠悠道：“我就知道这两兄弟不是好兄弟…”
    “我俩？就是好兄弟了？”
    大蛇丸反驳的很彻底：“谁跟你是兄弟，你叔我不搞基！”
    “你还记得上个任务……办公室……”
    佩恩的话中含混躲闪。
    “有什么？”大蛇丸雾里看花，真言流露，“我只记得，自来也死了之后，鸣人伤心。”
    “不记得就算了…下去！”佩恩甩下小蛇，朝着反方向，踽踽独行。
    “喂，神经病啊！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。”大蛇丸怔忡，而后呵道。
    大家共事两个任务，怎么说没点感情基础，好歹有点话题聊，还没聊几句呢，就分道扬镳。这算哪门子的队友啊。
    不给好脸色，大蛇丸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生气的人，便作罢。
    他回到最初的车厢，身边没人…
    佐助这一根筋的小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
    新收两年不到的徒弟，还是需要找找…
    大蛇丸刚踏出脚步，胸口起伏着，嘀嘀一声：
    【玩家大蛇丸逆，高级玩家佩恩是围观者，请注意！请注意！请注意！】
    这又是什么意思？大蛇丸眼神微微一沉，凉凉如夜色的眼神看着任务。
    它却有别的变化。
    【玩家大蛇丸逆，佐助找到了佩恩，他被迫下线…】
    被迫下线？
    人不在？
    这傻子瞒着他做了什么？
    大蛇丸急不及待，一节车厢，一节车厢去找他。
    逢人就问，有没有见到一位身穿纯白和服、深蓝色裤子小伙子。胸间敞开，露出了性感的肌肉，脸上充满冷漠。和服背面是小型的宇智波一族族徽，深灰护臂覆盖他的前臂一直延伸至手掌，腰间布上系着紫色绳腰带，并别着一把草薙剑。
    第一二三节车厢所有乘客几乎一一摇头。
    大蛇丸顺着第四节车厢找去。
    这节车厢人很少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人，大蛇丸站在列车通风口处，隔着明亮的光线，望到不知天高地厚的佩恩在车与山洞的夹缝层里面。
    “喂！你搞什么？”大蛇丸一吼。
    列车风驰而过，佩恩显然听不见任何声音，就算能听到也就是穴口的风声。
    任务提前，佩恩下线。
    此时佩恩在列车外…难道…这个下线就是出口，他出了列车，人物就不在任务范围之内？
    大蛇丸为自己的想法，变得一蹶不振，这家伙，莫名其妙就出了这样的结局。
    窗外的佩恩，用食指勾了勾，大蛇丸激动的过来，佩恩在用唇口说话。
    封闭式的列车，根本就听不见他的声音，大蛇丸猛然摇头示意，听不见，真的听不见。
    过了会后，佩恩用手指头，在玻璃上写字。
    “我被佐助摆了一道，你教他什么了。”
    大蛇丸回他，同时写到：“不知道啊，反正我都是口述忍术，别的都是他自己领悟。”
    说好听点就是，师傅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，知识文本老师都教了，学不学得会，靠个人的天分。
    “有点潜力！”佩恩回了四个字。
    这时候，大蛇丸可就一点也不想念叨佐助，他对佩恩倒是很在意，“需要我怎么操作，把你弄进来？”
    佩恩：“进来？我不去，这个角度看起来不错。”
    “傻子似的！等着，我把这个玻璃炸碎。”大蛇丸退后，缓慢移动。
    不禁思索，已佩恩的能力会被人逼迫到不可还击的地步，这说法，谁信，一点都不可信。
    果然，他的余光微微一瞅，佩恩嘴角溢出的弧度简直翘上了天，很明显，他在笑。
    好啊，这事没完。
    大蛇丸一言不发直接走出第四车厢。一个快闪，消失不见，从车厢缝里溜了出去，追逐着佩恩的脚步，到了他身边。
    “你引我出来到底为了什么？”
    佩恩靠着列车的金属车身，郁郁清欢道：“没事，测测你的智商。”
    “你脑子瓦特掉了？”大蛇丸变身后，握拳砸向列车身。
    钢铁制造的金属外壳完全不受影响，反而是大蛇丸的拳头，鲜血斑斑。
    “总算知道，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我，因为你转生了。”
    大蛇丸：“？？？”
    讲什么，听不懂啊。
    “不至于啊，就算转生，脑子还是你的脑子，为什么不开窍呢？”
    佩恩的神色变得旎旎。
    “有事说事，扯东扯西…净说一些没用的。走了，你爱玩多久随你便，你开心就好。猪一样，你是得了妄想症吧，这个任务，反正都不围绕你，你好自为之，别太在意我。”大蛇丸神神叨叨，甩了一下衣领。
    佩恩眸光一凛，视线跟着他的节奏走动，最终决定放弃最初的想法。
    留在窗外，竟真的像一只蠢得无可救药的猪一样。